翌日,雪过风停,山坡、湖面、屋后檐前,处处银装素裹。 这一刻,仿佛一切都变得优雅恬静了起来。 李月贞从掀开一角的窗边回来,然后接过小丫鬟递上的燕窝粥喝了口道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 “回姑娘,已经巳时三刻了。” 巳时三刻? 都这么晚了吗? 李月贞忽然想起了昨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