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刘军没想到对方一下就猜到他要问什么事,眼珠子转了转,道: “让您看笑话了,那丫头叫温宁,跟我儿子处了好几年对象了,眼看就要扯证,也不知道攀上哪家高枝了,忽然又要悔婚。我儿子在家要死要活非她不娶,我这不就只好找过来找那丫头,想跟她谈谈彩礼的事。” 陆进扬端坐在床头,不厚不薄的唇勾起一点弧度。 果然,那个女人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