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睡衣安静地躺在床尾,身旁的床榻还有他睡觉压出来的痕迹,她身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印记。 一切都是真的。 可许静安觉得这一切像梦,像以前她无数次梦到的一样。 南知晚打来电话,第一句就是调侃,问她和郁辞是不是干柴烈火,把房子点着了。 许静安没有心情和南知晚开玩笑,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,说:“晚晚,我怕我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