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该死的性感。 许静安放下枕头,踢踢踏踏地出去了。 边走边懊恼地自言自语:“笨蛋,你为什么非要等明天走?为什么不去晚晚那或者回御景?” 她把水拌凉,拿出蜂蜜调了一杯蜂蜜水。 等许静安端着蜂蜜水回到卧室,郁辞眉骨上滴着水,身上带着氤氲水汽,踉跄着从卫生间出来。 “真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