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女儿墙上,幸好那次郁涵陪她一起在医院。” 纪凛喟然长叹道:“我这个侄女,爱钻牛角尖,从小就要强,从来没栽过跟斗,就你这里……唉……” 郁辞:“她不愿意去医院,纪叔那里,我也不好去说,纪伯伯,恐怕得您去劝劝她。” 纪凛负手来回踱了几步,面带忧色。 “她最近可能察觉以前的事不寻常,问了我好几次,我不敢跟她说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