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摔下来。 他咽了咽口水,摸着胡须的手都颤抖起来,半晌才强撑起一抹笑。 “老、老夫方才就是随便说说,这高山流水自然是人人皆可弹奏的……” “是吗?”苏阑音毫不客气地打断他,“可我记得康老说,女子都没什么眼界,更不懂意境呢?改日我一定要求见皇后娘娘,当面问问她康老这番话究竟是对,还是不对!” 话音刚落,只听“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