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得了? 也罢,这男人对她没有一丝感恩,更没有半分情意。 还好阑音让她清醒过来,对这个男人再也不报任何希望。 “苏永成。” 这么多年,她第一次直呼其名,目光如死水一般没有波澜。 “你叫我什么?”男人面上微怒,透着不悦。 “我最后再说一遍,这钥匙我不会再拿,这苏家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