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您就算看在我每年出钱修建祠堂和给苏家生了三个儿子的份上,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娘的,帮我劝劝他们,放过我这个小儿子吧。” 说完,陆婉君直接往地上一跪,哭得伤心欲绝、肝肠寸断。 她今日穿得本就朴素寡淡,还听阑音的话擦了层脂粉,整个人显得苍白憔悴,可怜兮兮。 苏家三位长老闻言脸色严肃起来,尤其是苏老,一拍桌子,愤怒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