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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然一直给莫莹莹捞菜，一脸讨好，时不时还给楚夕月打个眼色，让她帮忙，让莫莹莹删掉那张丑照。

楚夕月摸了摸鼻子，忍住笑意，那张照片真的太逗，她要是孟然，她也不想留着这个黑历史，以后没准还会成为表情包......

只能跟孟然打配合，九曲十八弯迂回着让莫莹莹删照片。

司墨瞥了眼目光一直落在楚夕月身上的司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