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项链最多就值五百万,而且又不是纯净粉,现在市价可能也就三四百万。” “一口价,三百万,这项链我要了。” 我瞥了一眼他,“没有第二个冤大头会买这款项链了。” “项链在你这至少有三四年了吧?你该知道没人会买。” 果然,老板舔了舔嘴唇,可还是不吐口。 “八百万,最低八百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