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呢。” 他们俩几乎是一溜烟地离开,只剩下我和慕青。 “可以走了?” 他转头看向我,眼底情绪意味不明。 我木讷点头,看向窗外不断后退的树影,心里只觉得闷闷的。 当年来到M国,好像也是这个季节。 树木郁郁葱葱,到处都是阴凉处,人们脸上都洋溢着笑,只有我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