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的电话,安妮竟然醒了。 本以为她的情况可能要很久才能苏醒,没想到她这么幸运。 我和穆安来到医院时,警察正给她做着笔录。 只可惜大巴出事已经定为事故,做笔录也只是走个过场。 如果不是因为安妮和雷诺关系匪浅,怕是警方都不会来找她。 警察走后,安妮看到我们才哭出了声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