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慕青的心腹都对我毕恭毕敬,几个人一时都没敢出声。 年纪最大的一个男人最后被推了出来,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你是?” “你是谁?”我摘下墨镜,冷眼看着他。 他似乎被我吓了一跳,磕磕巴巴说他是慕青的叔叔。 “据我所知,没你这号人吧?哪家的叔叔,说来听听。” 他身后的一个女人大概是他老婆,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