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郑大士却从他身上,隐约看到了一种不羁,一种令他难以控制的不羁。 “世安啊,仁基已知道错了,你也莫要再怪他。” 郑大士决定,还是从郑世安下手,放下手中的诗篇,轻声道:“你随我出生入死,是什么样的人,我心里清楚。仁基受那泼妇的挑唆,以至于委屈了你,我这里向你赔礼。” 说着话,郑大士向郑世安拱手一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