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蓦地一下子睁开眼睛,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。身上的被褥,掉在了地板上…… 言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但肯定没有盖毯子。 竹楼里,已点起了蜡烛。 一个扎着双鸦鬟发式,黑发披散肩头的小女孩儿,本背对着言庆,跪在书案前整理物品。言庆起身无声,小女孩儿甚至没有觉察到身后的动静,仍在小心翼翼的擦拭书案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