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兴致,自己也不痛快。” 颜师古连连点头,“薛小弟所言极是,听听热闹,抛之脑后。 难不成诸君真以为这是正史?随那半缘君耍去,与咱们无甚干系,只不过一乐罢了。” 说完,颜师古也一拱手,与众人分别。 一些书生犹自不忿,又在告示牌前喋喋不休的争论许久,而后各自意兴阑珊散去。 这一拨人走了,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