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难道不觉得,您对奉节太过残忍了吗?” 郑言庆突然开口,令窦轨一怔,驻足向郑言庆看去,“半缘君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“您知不知道,奉节很想您,也很依赖您?” “这个,我当然知道。男儿大丈夫,整日里畏首畏尾,实在不成体统。他就是对我太依赖了,以至于成了现在的性子。不过这两年好了些,至少能把话说明白。” 窦轨满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