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午,鱼俱罗指点着郑言庆练完槊,站在一旁,左看看,右看看,不时还轻轻摇摇头。 只看得郑言庆有些发毛,也不知道自己,究竟哪儿做错了? “不对,要说这招数,你使得有模有样,没什么错误。可我为什么总觉得,你好像缺了点什么?” 言庆奇道:“鱼柱国,我缺了什么?” 鱼俱罗让郑言庆握槊而立,他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