掖县城中,一间狭小斗室。 屋内光线昏暗,充斥着浓浓的药味儿。一个皓首瞽目老妇,就靠在一床被褥上。被面不是很干净,但好在厚实。老妇面颊瘦削,侧着耳朵,似在聆听着什么,并不时发出轻微咳嗽。 “阿棱,阿棱!” 老妇突然叫道。 阚棱从外间跑进来,“娘,您叫我?” “你又在熬野灵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