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他阴沉着脸,默默看着尹宗道,好半天一声长叹,连连摇头。 “爹,那个李言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……我与他远日无怨,近日无仇。平素见到他,也是毕恭毕敬,甚至对他李府的下人,也不敢有半点刁难。可是,他却毫不念及旧情,竟在柴县令面前造谣。这三年来,孩儿在任上是战战兢兢,尽心尽力。他凭什么让柴县令,罢了我的官职?” 尹宗道说到委屈时,忍不住放声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