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业十二年的夏天,北方持续高温。 从五月中开始,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下雨,土地干裂的,好像婴儿的嘴巴。这是一个极其干旱的夏天,许多地方早早就出现绝收的迹象。庄稼旱死,河水断流,特别是在颍川、梁郡等地,人们期盼已久的汛期,迟迟不见踪影,那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,也随着土地的干旱,变得无影无踪。 自大业八年以来,积蓄的怨念,开始爆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