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路上完全听从李世民的指挥。 “药师,这件事会是何人所为?” 李靖喝了一口水,抹去胡子上的水渍,轻声道:“秦王已有决断,何需再问我?” “可是,他哪儿来的兵马?” 李世民苦恼道:“河南王的根基在河洛,关中似乎并无他的部曲。 豳州又是大哥的人,以大哥的性子,断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而且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