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军站起身来,推金山倒玉柱般,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李言庆面前,邦邦邦磕了三个响头。 “虞掌柜,你……这如何使得?” 李言庆急忙过去,伸手搀扶。 虞排军虎目泪光闪烁,沉声道:“此家母临终前吩咐,他日若遇到公子,当行以君臣之礼。” “你……是鱼师……” “家父讳俱罗,我本姓鱼,当年在淮水下船后,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