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座位上,张延城这个狗鼻子闻到阮舒身上的味,揶揄道:“阮小舒,去哪了?这么大烟味,不会是有艳遇了吧?” 阮舒没答,托着下巴,看向陆祁迟,他已经落座,手上拎着一瓶啤酒正往杯子里倒,激起绵密的泡沫,争先恐后地朝上涌。 隐约听到有人在问手感怎么样,太快了是不是不行之类的话。 陆祁迟的脸色冷了下来,啤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磕,另一只手在摩挲着杯壁。 几人惯会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