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最后杜老师也知道他是在应付,但又生不起气来,只把卷子往他怀里一塞,摆摆手:“走走走,别在这气我了。” 少年一听,扬起笑来,眼睛清澈又明亮。 后来阮舒把卷子拿回来,又路过那个办公室时,听见有人问杜老师:“陆祁迟这次是不是又考第一啊?” 杜老师手里拿着保温杯乐呵呵笑着,满脸都是骄傲:“应该是。” “哟,那你还舍得训埃” 阮舒现在想想,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