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杜口若悬河地说,阮舒和秦子珊就坐着听,也不反驳他。 毕业几年,难得的又体验了把被老杜支配的恐惧。 老杜说了半天,阮舒跟秦子珊实在是坐不住才打断他:“老师老师,那个…我想上个厕所。” “出门左转走到头。” 两人跑出去,对视着哈哈大笑。 这么多年,打断老杜施法的方式还是最简单粗暴的尿遁法。 “看来,从老杜这是查不出来什么了。”阮舒有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