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碾压过似得。 外面的月光穿过窗纱照进来,散落一地的衣服,纠缠在一起。 床上更是不堪入目。 张贺年重新换了床单,换下来的丢进洗衣房,顺便在客厅抽了根烟,回到房间时,秦棠已经睡着了,素净的脸蛋白皙见不到一丝杂质,眼圈淡淡一圈青色,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。 张贺年正要上床躺下,余光一扫,掠过床头柜未完全关上的抽屉,他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