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他轻启薄唇,嗓音清朗,“那歌是唱给我听的?” 程安宁否认,“没有。” “坏事做了,但避忌些,也是种尊重。”他说那首的歌词,粤语咬字声线特别低沉有韵味。 程安宁装不下去了,眼里全是对他的怨恨,“难道不是?做了不被道德接受的事,更应该低调不要张扬,免得暴露。” “暴露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