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不好笑。”她的语气仍旧严肃正经,当真了。 “是我没有拿捏好尺度。”他刚口快,是犯浑了,“回去我给你手写一万字检讨。” 秦棠一听写检讨,破了功,“以前在部队是不是经常写检讨?” “那倒没有。”张贺年松了口气,腰板又直了,“是我让别人写,怎么可能是我写。” 秦棠知道男人还是要面子的,没再拆他台,“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