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都会加重痛苦。 “听见了吗?”项元问。 “记下了,你别担心我。”秋景宣笑着,可心里在滴血,不是恨,是疼。 项元摇摇头:“你不可信,我还是去拜托嫂嫂的好,好歹还有嫂嫂能照顾你。”这般说着,她便丢下秋景宣往皇子妃的屋子来,可走出十几步远,忽然回头看,秋景宣竟站在门前。她并非有意来观察秋景宣,只是无意识地想看一眼,可看到那个人温和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