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,再者,你现在只是个皇子,没有任何权力。” “是,儿臣明白。”项润认真地说,而后躬身道:“母后,时辰不早了,请早些安寝。” 珉儿命他先回去,看着尚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,她慢慢将心沉下,他的父亲颠覆了一个国家,这样的霸气必然也浸透在他的血液里,当年怀着他坐在宣政殿上面对文武大臣,或许命运在那一刻就注定了。 回到寝殿,项晔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