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中的是二哥又不是大哥,四妹不绣谁绣?那可是她的一母同胞呢。 虞碟垂首掩饰着唇边的苦笑,这就是庶女的悲哀,不用打不用罚,嫡母只用大帽子就能压死你,天知道她这几个月来起早贪黑,为了给大哥祈福已经抄写了多少经文,今天才知道,比起四妹,自己的任务还是轻的。 看着姐姐们的神色各异,虞姣白着一张嫩脸,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粉红的下唇,半响,才下定决心般的道:“母亲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