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亏,去了倒也没错。 压下心底的火气他继续问:“然后呢?” “然后,然后游船上摆了些好吃的,期间他挺规矩的,就是告诉我,他早就认定了我,我这辈子只能进他的寿王府,我想了想咱们虞家也抵抗不了,也就同意了。”没有半句华丽的辞藻,虞姣力求给人‘我特别实在’的形象。 若旁人这么说虞之润还得拆开了琢磨,她一说,这个傻二哥毫不犹豫的就信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