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锦维离开后,秦怀瑾马上倒了杯茶,喝杯温茶压压惊,郁闷道:“姐,咱爹说得太夸张了,我现在想了想,其实我画的那幅画还可以的。” 秦绾妍好笑道:“你画的是还可以,只是形似神不似,而爹画的不止形似,也有神韵。” 闻言,秦怀瑾神色一顿,嘀咕一句:“那也没有爹说得那样糟糕啊。” 秦绾妍含笑摇头,疑问道:“你为何会想到重新画一幅,将爹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