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好,知道了。” 挂掉电话,许静安烦躁地揪着头发。 晚上,她还是乖乖地开车回到翡翠湾。 郁辞到家的时候,已是凌晨一点,只有门口一盏壁灯开着。 他拖着行李箱走进卧室,按开卧室的顶灯。 许静安被他吵醒,不满地说:“你拖着那行李箱是来索命的吗?” 郁辞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