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裂了,棺材落地了,也送不走他,我会尽量妥当办好这件事情,你们不可节外生枝。” 二叔神色郑重无比,我也慎重地点头说自己清楚了。 再之后,苗光阳就进了屋。 他坐在前屋的木桌旁边,还拿了一张看起来很粗糙的纸铺平,以及砚台笔墨,一边磨墨,一边又将二叔叫了过去,两人在说着什么话。 我听得略模糊,不过也大致清楚,苗光阳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