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之间,我神情紧张地看着纸人许。 纸人许舔了舔干瘪的嘴角,幽幽道:“更夫半夜走道,寻常的提个灯笼,不寻常的,便提个人烛,人点烛,鬼吃香,更夫的本事,可不只是敲锣。” 我还想多问几句,因为纸人许这说的我还是云里雾里。 纸人许却摇头,说我多半会看到,到时候一眼就晓得了。 停顿片刻,纸人许继续道,从这会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