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命。” 语罢,候钱书便掰下来了板斧的斧身,将其交到我手上。 我接过斧头的时候,手险些没拿稳,因为这斧身太过冰凉,而且还很沉很沉。 何雉则是快步上前,捡起来了门口的木把手。 犹豫片刻,我还是将斧头缝隙中的那一卷旧书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。 摊开之后,就看到其上工整地写着《棺术》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