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纸放在烛火上,火舌瞬间吞没了纸张。 除了这件事儿,不能说出来之外,其实就没有不能说的事儿了。 丁家派人在外面守着,一来是隔墙有耳,二来也是怕我们逃跑。 若是我们一句话不说,不商议,反倒是会让丁家怀疑。 我扫视了一眼屋内,这房间不小,靠墙的一张木床更大,少说得有两米宽了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