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身的位置,几乎被撞断了。 猩红中透着乌黑的血液,正不停地从衣服里头渗出来。 染得老黄的头都成了黑红色。 讨死狗一只手死死地拽着老黄头顶的一把毛,另一只手却紧紧地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,饶是他被撞成了这副凄惨的模样,那包裹都没有丝毫损伤。 讨死狗瞪大了眼珠子,死死地盯着我们。 柳天牛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