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到了最后,我隐隐又有几分担忧。 困意逐渐袭来,我沉沉地睡了过去。 次日,当我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然大亮了。 何雉并没有在房间里,倒是遁空正坐在屋中桌旁画符。 房梁上的透光瓦片映射进来不少阳光,以至于桌上的砚台都有几分反光。 我撑着坐起身体,总算清醒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