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我对这林振的好感已经不少了。 更令我觉得他不错的,是他明知我说的很准。 但他并没有问我,应该怎么改变他的命数。 仿佛我说他贫困,说他会客死异乡,他毫不在意一般。 郭臻民抬起手按住了林振的肩头,又和他摇了摇头,制止了他还要说的话。 下一刻,郭臻民对我深深鞠了一躬,道:“苗先生还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