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之见壶子。出而谓列子曰:‘嘻!子之先生死矣!弗活矣!不以旬数矣!吾见怪焉,见湿灰焉。’列子入,泣涕沾襟以告壶子。壶子曰:‘乡吾示之以地文,萌乎不震不正,是殆见吾杜德机也。尝又与来。’ 明日,又与之见壶子。出而谓列子曰:‘幸矣!子之先生遇我也,有瘳矣!全然有生矣!吾见其杜权矣/列子入,以告壶子。壶子曰:‘乡吾示之以天壤,名实不入,而机发于踵。是殆见吾善者机也。尝又与来。’ 明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