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的影子,唐成轻抚着太阿暴露的肩头,如玉的肌肤上还有一丝伤迹,已经很淡就像揉碎的花瓣浸染的颜色,他问她:“你的损伤尚未修复,痛吗?” 太阿喃喃地说:“我不知道什么叫作痛,但我却清楚你受伤时的感觉,那就是痛吗?”停了一会又说: “为什么今天能够把我唤醒,我好像走出来了,有了自己的感觉。” 唐成叹息着说: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,你本是一柄剑的灵性,是我用心神所赋予,当我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