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,他不答应,又对我妈动手,要不是靳昭出现及时,我妈可能都被他给打死了。” “进扬,别生气了,这次确实是我没注意分寸,以后不给他擦了好不好?只给你擦,只给你一个人擦。” “好不好?”温宁倾身过去,在他耳边用甜丝丝哄人的口吻轻声说,柔软的唇若有似无地撩过他耳廓的肌肤。 陆进扬只觉得一阵电流从耳朵窜进了心脏,后背倏地绷直,转过头,漆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