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连同嘴唇的血色全被抽干,仿佛一具没有生命力的干尸,僵直地立在原地。 陆进扬轻描淡写地收回视线,对温宁道:“走吧。” 温宁看了胡金兰一眼,推着陆进扬继续往回走。 自作孽不可活。 她一点都不同情这种人。 倒是可怜几个孩子,摊上这么一个妈。 回医院的路上,温宁对陆进扬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