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子已经成亲,这赐婚的圣旨是为了二公子,还是小公子啊?” 赵惠也清楚,她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免得到时候国公府拒婚,丢了她的颜面。 所以,她等他开口,权当这事是他自己的主意。 “老二自小便有主张,他的亲事他自己做主,老臣愁的是幼子。”赵惠叹口气,一副愁死老父亲的神色,“幼子不谙世事,素来胡闹,老臣想找个能管得住他的人。” 百里长安呷一口杯中茶,明知故问,“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