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的腰带,微微凉凉的触感与灼热的肌肤,瞬时紧贴在一起。 祁越冷不丁打了个寒颤,“公主?” 现在,是白天。 窗外,光亮刺眼。 她整个人如同菟丝花一般,攀在他胸前,以目光一寸寸的凌迟着他,从外至内,仿佛要将他看得透彻,可最后又成了放浪形骸的模样。 “阿越不能动弹了,这可怎么好?”她吐气如兰,伏在他耳畔低语,那低低柔柔的声音,就像是勾魂的刀,一寸寸的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