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侧身,支棱在椅扶手上,托腮瞧着被关在囚车里钱理,唇角浅浅勾起,“他们说了你想说的事情,你可怎么办才好?” 钱理面如死灰,他哪儿知道还能怎么办? 方才焚烧的那一幕,不远处被绑缚的庄主,时刻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,他的状态亦处于崩溃之中,脑子早已无法作想,浑浊一片。 “以奴婢所见,钱大人似乎什么都不必时候了。”紫嫣在旁搭话,“该说的,这些人都说了,再不行还有那位庄主,想必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