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不打一处来,奈何被绑得严严实实,压根无法动弹,只能吃力的躺在地上,睁着一双乌眼珠,狠狠的瞪着庄主,“你还好意思说?要不是你们拉我下水,我当我的县令逍遥自在,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?” “自己贪财,怪得了谁?”钱庄主嗤笑。 因着嘴上的布条,说话的时候,嘴角的涎沫止不住的滴落,以至于他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的,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二人的死磕。 “是吗?”钱理冷笑,“如果我把事情都捅